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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成疯批摄政王的笼中雀

穿成疯批摄政王的笼中雀

穿成疯批摄政王的笼中雀

作者:蘑菇头叼炸天
分类:言情
状态:已完结
时间:2024-10-22 17:41:5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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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品信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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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书推荐,《穿成疯批摄政王的笼中雀》由蘑菇头叼炸天最新写的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,本小说的主角江玉陨帝赢,情节引人入胜,非常推荐。主要讲的是:一朝穿越,江玉陨欲哭无泪。问天问地问空气,他这悲催角色不但倒霉透顶,连个系统都没有,好容易活下来了,却只是疯批摄政王白月光的替身!还有天理吗?还有王法吗?江玉陨可怜兮兮地装白莲:“王爷,玉儿痛痛,你亲亲我,抱抱我……”摄政王帝赢:“你还没这资格!”江玉陨眼巴巴的看着摄政王:“王爷,玉儿想吃糖葫芦……......

精彩节选:

翌日。

雪晴,晓窗风细响檐铃,一曲梅香枕上闻。

江玉陨趴在柔软被褥间,嘴唇肿成红烤肠,头顶飞过一群吱哇乱叫的乌鸦,脑中只有一个大写的草!

“草草草!”

忆起昨夜被强制做核酸,他气得三魂冒火,七窍生烟,肾上腺素已达巅峰。

奈何老鸭公想唱戏,喉咙不争气,骂个粗口像放屁。

“你说甚?”

头顶沉厚的声音伴随阴影笼来,几乎毫无余地的,将江玉陨一张惨白惨白的小脸,裹挟进男人庞大的影子里。

帝赢居高临下,单手攥书,眉梢飞扬,似笑非笑的看着他。

江玉陨微微发抖。

弯弯哭红的眼,干巴巴的解释说:“王爷,我在说……草,一种植物,离离原上草,淦嘴请洗澡……”

“哦,你是在回味,本王的滋味?那再来一次?”帝赢又要掀衣袍!

“草!我他妈做鬼都不会放过……”

“嗯?”

“我自己……”

看着男人强势地掐住自己下颌,江玉陨哭了:“我是说,我做鬼都不会放过我自己,喉咙破了,花花残了,节操没了,我还有什么脸面,去见我九泉下的亲妈啊……”

他哭得梨花带雨,脸颊生晕,三千青丝飘散,丝绸睡袍滑落,露出大半个滢润白薄的肩,头顶狐耳跟着肩膀耸动节奏,一耷一耷的。

实在令人,浮想联翩。

帝赢神色,一瞬变得很是复杂。

“好了。”

放开他的腮,有力大手扶住他颤巍巍的香肩,语气难得温柔:“只要你乖,别再亵渎本王,本王自会善待于你。”

亵渎?

亏你说的出口,我俩究竟谁亵渎谁呀?

真是熊猫点卖外,笋到家了!

不过江玉陨只敢在心底吐槽,嘴上装起柔弱小白花:“真的吗?”

问这话时,他沾满泪水的睫毛扑朔,瞳底水遮雾绕,红唇微张,欲引人一亲芳泽。

是个从骨子里,就散发着妖媚和纯情的男人,妖也仙也,似乎无时无刻,都在引诱男人,牵动着男人神经。

帝赢嗓音渐哑:“本王金口玉言,怎会骗你?饿了吗?想吃点什么?本王吩咐人去做。”

“想吃炸鸡汉堡薯条热椰椰!”江玉陨望着他,眼巴巴的。

帝赢满头雾水:“什么鸡?”

江玉陨咧嘴笑:“肯德基。”

“啃我鸡?”

“啃dé德鸡。”

“不是骂人的?”

“是能吃的。”

帝赢若有所思:“本王懂了,你是想吃,能啃得动的鸡?而不是本王的大**?”

江玉陨:“……”

身为王爷,你是如何说出如此粗鄙之言,还没羞没臊的?

江玉陨面色古怪的点头。

帝赢:“来人,去给本王的小狐狸,炖鸡补身子!”

江玉陨:这话怎听起来,怪怪的?

钩玄端来炖鸡时,帝赢已经出门了。

江玉陨看到钩玄,只觉屁股疼!

脸色瞬间不好了,掐着嗓子骂:“好你个钩玄,他让你打我,你还真舍得打啊?实打实的五十大板……说好保我不死的呢?”

钩玄面无表情的舀着鸡汤,“你不是没死吗?”

“我……”

正所谓,软的怕硬的,硬的怕冷的,这钩玄成天顶着张死人脸,就算骂死他也毫无反应,真的能气个死人!

江玉陨怒斥道:“我离死还远吗?”

钩玄将鸡汤递给他:“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?你若不挨一顿板子,又且能喝上这美味的鸡汤,躺上王爷的床榻?”

江玉陨早就饿得不行,一口浓稠金黄的鸡汤入喉,芳香四溢,茅塞顿开。

也不管钩玄说的啥,咕噜咕噜喝下一小碗,抿了抿唇上的油,瞥向钩玄:“这又是你给我下的套?”

“不管套不套,总之,你小命保住了。”钩玄又给他添了汤,还给他扯了条鸡腿,“本将说过,不会再让你啃冷馒头,睡漏风的柴房,就一定能做到!”

江玉陨像是一辈子都未曾吃过肉,牙尖咬到鸡腿的瞬间,一颗金豆豆悄然滑落,“钩玄,你他妈的……”

钩玄看着他哭泣的样子,心底隐隐泛酸,忙正色道:“伴君如伴虎,以后长点脑子。对着王爷,说话小心点,总之,谨言慎行,才有好果子吃!”

听君一席话,胜读十年书。

江玉陨发誓,再也不和帝赢硬刚了。

又休养了数日,他总算像出水的鲤鱼,能活蹦乱跳了。

只是灵力虚乏,身子骨孱弱,落下了病根。稍微受点寒,便会头痛脑热感冒发烧。

毕竟按照原剧情,他早已是个死人。

帝赢不知在忙什么,很少回府。

俩人极少见面,即便相见,也是在床榻之上。

江玉陨睡得正香,一双干燥有力的大手,缠拢过来,至后紧紧搂着他。

他迷迷瞪瞪的睁点眼,见是帝赢,嘟囔着说:“你回来了?”

又迷迷瞪瞪的睡过去。

身后的人也不说话,像是很疲倦的样子,下巴蹭着他头顶软白的狐耳,很快沉沉睡去。

偶尔午夜梦回首,江玉陨会听见他在梦呓,千篇一律,只有三个字:“小桃花……”

清晨醒来时,枕边是不留任何余温的冰凉。

仿佛夜里,贴着他取暖的男人,只是碎梦一场。

江玉陨吃得好睡得好,还能在王府自由活动,赏赏花,逗逗鸟,戏戏鱼。倒是觉得,这种躺平还不用脑子的日子,蛮安逸的。

就在他快忘了,自己是一个倒霉催的炉鼎时,帝赢又给他狠狠上了一课!

这天,斜阳的余晖浮动在梅梢,被花枝筛成一地零落的碎金。

江玉陨着一袭灼灼粉衫,外披裘皮大氅,手捧小巧的手炉,立于梅树下逗乌黑的八哥,“小豆子,来对对子?”

乌黑的八哥转动金色鸟瞳:“你才逗,你全家逗!人家叫小冤种!”

“可小冤种这名字,听上去,你不觉得很怪吗?”

“见怪不怪,奇怪自坏,我这名字,可是王爷赏的!不理你了!睡了!”

“骗人,月亮不睡你不睡!”

“阎王等你去排队!”

“瞧瞧这不就对上了?”

“瞧瞧,阎王来了!”

“什么阎王来了?”

江玉陨正迷惑不解,一只有力的大手,悄无声息贴上他胳膊,颀长指节蜷起,紧接着,一股强劲的力道,将他往后猛拽去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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