嫡姐别茶了,东宫已是我当家,一部引人入胜的小说作品,由重重似画倾力打造。故事中,姜南星陈砚修经历了一系列曲折离奇的遭遇,展现出勇气、智慧和坚韧的品质。姜南星陈砚修面对着挑战和困难,通过努力与毅力,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目标。姜南星出身侯府,可惜只是个不得宠庶女,自小谨小慎微,夹缝求生。好在费尽心机终于谋得一门好婚事,只盼着嫁出去便有另一番天地。可忽然传来噩耗,她那风光嫁入东宫的嫡姐不慎滑胎,再难有孕。“星儿,陈家那门亲我帮你退了,往后你入了东宫,帮扶你姐姐,自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。”嫡母拉着她的手,和善的笑里,暗藏锋芒。...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世界。
南星让开一步,让魏珩先落座。
宫人们已经将膳食送进来,摆了满满一桌子。
南星看一眼桌上的菜色,悄悄咽了下口水,又恭顺的看着魏珩,等着他动筷子。
魏珩拿起银箸,夹了一块鱼肉,她便也跟着夹了一块鱼肉。
他夹了个肉圆子,她也吃肉圆子。
他看她一眼,她便规矩的放下筷子,老实的叫人挑不出一点错来。
满东宫找不出比她更规矩的人。
南星十分谨慎,太子对太子妃不满,对她也有所迁怒,这种情况下,与其冒险勾引,不如先规矩些求稳。
太子今日当众处罚最宠爱的赵良娣,足以见得他是个在意规矩的人。
但他怎么不吃了?她才吃了一小块鱼肉和一个肉圆子,肚子还饿着呢。
她想了想了,轻声开口:“殿下可是觉得菜色不合胃口?”
“尚可。”
“那殿下多用些。”
她虔诚的看着他:“殿下日理万机,为国为民,本就劳心劳力,不能亏了身子。”
魏珩又夹了一筷子春笋,她眉心微不可察的轻蹙,她不爱吃笋。
但实在饿了,她也夹了一块笋,喂进嘴里,勉强能吃吧。
她忍不住看一眼桌上的炙鸡肉,她想吃那个。
魏珩一直打量着她,自然没错过她状似无意的瞥了一眼正中的那道炙鸡肉,但她嘴里还在小口的吃着那块笋。
魏珩又夹了一块笋。
南星那双眸子几乎肉眼可见的黯了些许,继续嚼嘴里的笋,心里万分后悔没在他来之前先填饱肚子。
“怎么不吃了?不合胃口?”魏珩问她。
南星扯出笑来:“怎会?东宫的菜品精致,妾身很喜欢。”
说着,她也夹了一块笋,心里默念着希望他下道菜吃炙鸡肉。
魏珩拿起银箸,又夹了一块笋。
南星:“……”
南星小口吃着笋,味同嚼蜡,她甚至怀疑太子是不是故意整她,但她觉得太子要整她也不会用这么幼稚的手段。
她认命的嚼着笋。
魏珩唇角微扬。
他再次动筷,夹了一块炙鸡肉,南星咬着笋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。
他将那块炙鸡肉送到了她的碗里。
南星怔忪一下,他淡声道:“孤瞧着这炙鸡肉不错,你尝尝。”
南星眼里荡出笑来,比方才更添几分明艳:“多谢殿下。”
南星将炙鸡肉喂进嘴里,小口吃着,脸上多了满足:“这炙鸡肉焦而不柴,外皮酥脆内里鲜嫩,很是可口。”
魏珩也夹了一块尝尝,他对这种油腻的菜不是很很喜欢,但今日不知是不是她隆重介绍过,现在吃起来倒是也有些可口。
这顿饭,吃了小半个时辰,魏珩很少吃这么久。
南星见他一直不放筷子,便也放心的继续吃了,今日因为他要来,御膳房送来的菜品都好了不止一个档次,她本来也饿了,吃的饱饱的,方才心里的那点怨念也消散了干净。
等用完饭,宫人又进来送漱口的茶水。
南星亲自将茶杯送到他的面前,轻声道:“殿下用茶。”
魏珩打量她一眼,接过了茶杯。
南星轻轻咬着唇:“那妾身,伺候殿下安置吧?”
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像是勾魂的妖精,分明羞怯的都不敢睁眼看他,却偏叫人无法抵抗。
不得不承认,她生的很美,足以叫男人心神荡漾,魏珩也并不例外。
当然他也没必要拒绝。
她既然入了东宫,已经是他的姬妾,侍寝也是寻常事。
他虽说暂且没摸清她的底细,但也想看看姜家送这么个女儿入宫,到底是个什么盘算。
宫人们纷纷退下,魏珩走进里间便站在了那里等着她。
南星轻轻咬唇,按着教引嬷嬷教的规矩,走上前去,给他宽衣。
纤细的手指揪住他腰间的玉带,掰扯了一下,有些笨拙的解开。
他立在那里,鲜少的耐心十足,垂眸看着她低垂的发顶,乌压压的发,时不时的轻蹭在他下巴上,痒痒的。
她认真的和那玉带掰扯,低垂着头露出了那截白皙的后颈。
他眸光微暗,喉头发干。
他懒得再浪费时间,直接搂住了她的后腰,她忽然撞进他的怀里,轻呼一声,双手还揪着他腰间的玉带,一双杏眸怔怔的抬眸看他。
他一手搂着她的后腰,一手抓住了她放在他腰带上的手,牵着她指引方向。
他点漆的眸子锁着她,声音低沉:“这样解开。”
南星脸颊泛红:“哦……”
他看着她那截白皙的后颈渐渐泛红,有了浅浅的粉色,他喉头滚了滚,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来,直接放到了床上。
忽然门外传来张公公战战兢兢的问候声:“殿下,碧水殿来人说,赵良娣突然身子不适。”
南星心中警铃大响,倘若今日太子离开,她怕是要沦落成韦昭训一样的笑话。
第一次倘若都能被丢下,那便没指望了。
她两手轻轻抵住他的胸口,朱唇却靠近他的脖子,唇瓣轻启,恍若无意的擦过他的喉结,娇软的声音轻颤。
“殿下,还是去看看赵良娣吧。”
魏珩喉头滚了滚,火都撩起来了,垂眸,却看到她乖顺懂事的眸子里,隐隐藏着的畏惧和如释重负。
她盼着他走?
魏珩心底里涌起一丝被挑衅的胜负欲,他偏要留下!
魏珩语气不耐:“病了找御医。”
门外的张公公立马闭嘴:“是。”然后转身冲着前来报信的宫人瞪眼,做了个口型:赶紧滚!
南星怔忪一下,呆呆的看着他。
心里却悄悄松了一口气,看来是管用的。
她猜想太子这样的天之骄子,一定少被女人拒绝,稍加试探,他果然咬了钩子。
当然,这个拒绝也得拿捏分寸,倘若拒绝的太生硬,太子会觉得无趣直接走人,毕竟他女人多的是。
嘴上隐晦的拒绝,行为上却要稍加撩拨,让他心里恼怒,身体却被吸引。
他已经倾身压上来,吻上了她的颈子,她泄出一声嘤咛,浑身轻颤一下想要闪躲,却被他钳制住纤腰,强势的让她无法回避。
那只指节分明的手挑开她的腰间的束带,游走在她肌肤上,所到之处让她浑身战栗,异样的感觉让她难以承受,声音软的不像话:“殿下。”
他喉头一紧,忽然难以自控,只想索求。
天青色的帐子被扯落,架子床晃荡起来,南星觉得自己好似成了一条溺水的鱼,沉沉浮浮,无边无际。
直到夜半,寝屋里的动静才消停下来。
“备水。”
听到魏珩的命令,宫人们这才低着头推开门进来。
帐子里,南星听到动静瑟缩一下,强撑着绵软的手扯了扯搭在腰上的锦被,想要掩耳盗铃的遮挡一下。
身后一只大手轻抚上她的颈子,声音温和:“我不让他们进来。”
南星将半边侧脸往软枕里蹭了蹭,睫毛轻颤,声音微哑:“嗯。”
魏珩在她身后,垂眸看着她后背星星点点暧昧的痕迹,那只露在外面的小耳朵,还是红彤彤的。
她怎么这么容易脸红?
他忍不住伸手去摸摸她的耳朵,她缩了缩脖子。
他弯唇,像只兔子。
“殿下,热水备好了。”宫人在外面低声道。
“都退下。”
宫人们愣了一下,那谁伺候殿下沐浴?
宫人应下:“是。”
大概是姜奉仪亲自伺候。
而此时,浑身的骨头都好似被拆过一遍的姜南星,尚未从余韵中缓过神来,脸色潮红的闭着眼,轻轻平复着呼吸。
魏珩将她抱起来,下了床,放进浴桶里。
南星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妥,抓住他的手臂:“殿下,这,不合规矩……”
“那孤让宫人进来伺候你沐浴?”
南星僵了一僵,按着规矩,好像应该如此,但她现在这副样子,她实在是,有点不想见人。
魏珩没给人洗过澡,动作十分生硬,他也没什么耐心,勉强算是给她擦洗了一遍,就给抱回来放回床上了。
南星是真的累了,沾床就睡着了。
魏珩看着她沉睡的小脸,沉静又无害,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,还是挺乖的。
南星却忽然抬手拍开他的手,翻了个身,嘟囔一句:“烦死了。”